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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高会战打响时,国军74军58师师长廖龄奇恰好不在军中,正在千里之外的长沙岳麓山参加军官训练团学习,于是58师副师长张灵甫就代理起师长职务,指挥全师作战。

1941年3月16日,张灵甫接到军部命令,着手布置上高县城自东北桥头到官桥和棠浦之间的防线。

58师的编制,包括第172团、173团、174团和补充团共四个团,外加师直属部队迫击炮营、工兵营、辎重营和通讯连。

张灵甫迅速对各部做出了战斗部署,他以第172团和第173团在官桥和棠浦呈南北向展开,构成约10公里长的主阵地,准备迎击日军的正面进攻。

主阵地的右翼连接着的57师的防地,相对比较安全,而左翼防线则是一片空白,如果这一段也与主阵地一样重兵布防,那张灵甫就连一个预备队都没法留下。

将有限的兵力全部限制在固定阵地上,这是国军习惯于一线式防御的老毛病,张灵甫深知这种战术的弊病,一旦一点被突破,全线就会迅速崩溃。

而日军也抓住了国军的这个弱点,频频实施锥形战术,集中全力突破一点,然后势如破竹,屡试不爽,自南昌会战以来,日军第11军发起的一系列大的会战,用的都是这种战术。

张灵甫可不是那种一味死缠烂打的莽夫,他要尽可能多地控制机动兵力,以供他随时灵活运用,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。

在宽广的左翼阵地上,他做了一个以小搏大的布置,他命令174团派出一个营,以连排为单位在左翼展开,犹如章鱼的触须一样尽量向前延伸。

张灵甫明白,如果敌人果真以重兵迂回左翼,一个营的兵力根本无力挡住强敌,他的目的只是用这个营充当眼线,日军若有风吹草动,这个眼线就足以起到及时反馈敌情的预警作用。

一旦出现紧急状况,他就有充分的时间在日军到达之前调整防卫重点,在局部形成优势兵力应付日军的主攻方向。

果然,在官桥街之战中,他的这番部署就迅速收到了效果。

官桥街离上高县城仅16公里,两条溪流在此交汇,棠浦的一侧为浦水,泗溪的一侧为泗水,一座七八十米长的五孔石桥横跨溪流,雨量较小的时节,小溪徒步可过。

3月17日,中路敌军第34师团主力突破我70军107师祥符观阵线,越过高安,先头部队沿湘赣公路继续向西推进,18日午后,在龙团圩与74军57师的警戒部队接战,进而向57师的杨公圩阵地发起进攻,兵锋从土地庙直指官桥街。

稍后,日军一个步兵大队附骑兵和炮兵共800多人,向172团两个连据守的警戒阵地发起了突袭。

日军出动9架飞机轮番轰炸,小小的山头竟倾注了数百枚炸弹,担任警戒的两个连陷入苦战之中,两名连连长一死一伤,官兵伤亡80多人,一直打到傍晚时分,才撤入主阵地与主力会合。

消息传来,张灵甫立即判明日军的主攻方向显然就是官桥街,张灵甫当机立断,即刻收缩兵力,加强官桥正面的防御兵力。

除原守官桥街的172团外,他将补充团也调至官桥防线后方,形成了重叠配置,此时,日军第33师团已经被我70军吸引到西北山区,棠浦方向战况趋于稳定,张灵甫毫不含糊,即刻将174团主力从棠浦调到官桥侧面,随时协同攻击,经过一番果断的调动,张灵甫就在官桥街摆出了一个积极的迎战态势。

大贺茂没有觉察到国军方面的兵力配置,仍然以锥形战法集中兵力做定点突进,他要求第3飞行团派出数十架轰炸机助战,并在进攻前向守军大规模释放毒气。

20日拂晓,一股刺鼻的异味就在阵地上蔓延开来,黑暗之中,官兵们反应不及,一个个不住咳嗽,涕泪横流,172团的官兵陆续出现中毒症状。

天还未亮,日军就趁机出动,主力向官桥、泗溪发起猛攻,第20混成旅团一部也从南路赶来支援,34师团作战的兵力更加雄厚。

天亮之后,30余架日机飞临守军阵地,对着守军频繁轰击,172团激战数日,在飞机大炮的轮番攻击下,渐渐不支,日军从官桥、泗溪的57师和58师结合部之间向我方阵地突入,58师位于塘坎的阵地出现动摇,战况危急。

眼见部下伤亡众多,172团团长明灿也丧失了信心,连连向师部请示行止,张灵甫命令说:

“哪怕打到最后只剩你一个人,也必须守住阵地”,他放下电话,即刻赶往前线阵地,协助明团长指挥部队,坚守阵地。

所幸张灵甫手中还有一个补充团的预备队,之前,补充团被置于阵地的后方高地,面对蜂拥而来的日军,张灵甫便将补充团顶了上去。

补充团在团长何澜的带领下,向扑来的日军发起了猛烈的逆袭,高地上的迫击炮火和重机枪也以猛烈的立体火网,将冲锋的日军拦腰截断,成功地遏制住日军的进攻势头。

21日,罗卓英鉴于日军攻势过猛,阵地一部已被突破,即命58师收速防线撤,撤至上高城外,协同57师在上高城外进行决战。

抗日战争时期的张灵甫

抗日烽火【第135期】

自小喜欢文字,小学生时,作文已常做范文。文青时期,多篇文章获奖。风雨几十年,爱好未改,喜读文史,坚持写作,欢迎交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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